程务彤小传

「晓战随金鼓,宵眠抱玉鞍。愿将腰下剑,直为斩楼兰。

——塞下曲 其一」

楚国名将,许迢李云梦的心腹将领,楚军少壮派的代表。其人极擅防守阻击,政工能力亦是楚军翘楚。程务彤早年于郢八师中担任卒长,并与许迢一并在补天战争中崭露头角。在丹阳外围阻击战中,他曾多次打出以百敌千,以千敌万的惊人交换比。并几乎以一己之力,挫败了南线东秦军总指挥李危的丹阳钳形攻势。

程务彤年少从军,曾多次在郢八师全军比武中抡魁;颇受直系长官,时任第三师师长邱白山的赏识。他于弱冠之年升为卒长,创下了郢八师的最快晋升记录。楚军历有骠速之传统,自中央军及地方军,无不奉机动作战为圭臬,而耻于阵地战。在楚军上下重攻轻守的风气中,程务彤却逆潮而泳,投入所有精力研究防御战,尤擅阵地防御。时任郢八师总指挥何筑云,曾点名表扬程务彤所部。程务彤身材高大,干练挺拔,沉稳缜密,且荣誉感极强。战后,当各路记者一睹这颗冉冉升起的将星时,无不推其为职业军人的典范。

一七五五年八月,九江郡全境陷落。丹阳防守压力骤然猛增。作为江陵-汝南防线的核心,丹阳既有「不陷之城」之名,又为郢都门户;一旦陷落,势必严重影响士气,郢都将不攻自乱。其时陈蔡之师和申息之师皆难以抽身,丹阳守备只有一部客军和败退而来的残军,士气战力俱疲。危难关头,郢八师作为楚国最后一支精锐部队,奉命开赴丹阳前线。

在将星如云的补天战场,程务彤无疑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。但他初次展露才华,便让高歌猛进的东秦军体会到了苦涩。

老谋深算如李危,深知郢八师之骁勇坚韧。不待八师换防完成,便遣下埋伏的所部精兵,对已经摇摇欲坠的前守军阵地发起猛攻。程务彤所部的相邻阵地便在冲击下猝然溃退。为保防线完整,程务彤不得不率部分兵力驰援,并接手友军阵地。

楚军一卒为三百二十人,加上收容的残兵,程务彤仅以不到五百人兵力。与数倍于此的东秦精锐鏖战,坚守十昼夜不退。程务彤与其兵师许迢依托丘陵,构筑了名垂后世的「程氏工事」。这名日后的革辟政府主席,其年仅是一名十六岁的军校生。他们又将部队化整为零,建立纵深梯次防御;令专擅游击突袭,而缺乏攻坚能力的东秦军寸步难行。郢八师全军昼夜无休轮防,不为防线留下一丝破绽;而其突出表现,亦招致东秦军报复性的猛攻。据其亲随回忆,在此期间程务彤曾联系邱白山,用近乎哀求的口吻申请暂时休整,为其部队保留火种。然而邱白山的回信,仅有坚守二字。程务彤得知消息后沉默片刻,下令不得后退,打光为止。他亲率部队发起反冲击,将非战斗人员亦派往前线。至换防时,迎战之初所构筑的工事已为尸体垒出的简易掩体代替。程务彤所部仅剩不足五十人,而杀伤数倍于己的东秦军,且军旗未失。程务彤也因此战之功擢升为营长。

郢八师之为精锐,一兵一卒俱皆身经百战。失去了九成以上的精华老兵,部队战斗力本该一落千丈。程务彤和许迢,却又展现出了楚军中首屈一指的政工能力;调动本地少壮征兵,百日内便重铸了这支劲旅。三个月后,面对东秦军三个整编营近万人的围剿;程许仅凭一千六百名补充兵员阻击其两周之久,并使其损兵六千余,一时震动扬州。传闻一向以冷静著称的李危得知战报后怒火攻心,几致昏迷。

补天战争后,邱白山就任郢八师总指挥,程务彤则接替他成为第三师师长。春秋一七六九年,李云梦卸任主席前夕,程务彤参与了许迢针对邱白山的刺杀。传闻补天战争中许迢曾舍身为程务彤挡下一记冷箭,幸未致命。程务彤自此对许迢死心塌地。许迢就任主席后,程务彤升为郢八师总指挥。深为许迢李云梦所倚重。扬州时人多引其为当世第一擅守之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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